秦元山不过是派系争斗的牺牲品,他从来都不是唯一的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落到这个下场,只能说是命数,是自己的手段不及对手高明,一头扎进了陷阱里,也就败了。
而他也不是最冤的那个,想想争储,败了的哪一方,压错宝的,说丢脑袋就丢了。
“你怎么看的?说起来,咱们安家确实承了这少观主的大人情了。”安夫人说道。
安大人:“他有本事翻出来,只管查去,只要不是冤枉了谁,我也不管他做些什么,而查出真相,本来就是大理寺的职责所在。”
安夫人明白了,这就是答应给他行方便了。
安大人又说:“逸儿如何了?”
“睡得很沉,还流口水呢。”安夫人没好气地道:“这臭小子,可把我们吓了个好歹,待他醒后,肯定得揍他,给他个教训。”
安大人黑着脸道:“他就是被你惯坏了,整日和那些小纨绔混着,险些给家里招来大祸,好在是有惊无险。他这性子,得拘一拘才行,回头把他塞去北大营压一下性儿,免得下次还招来祸端,可不是次次都这么好运的。”
安夫人闻言有些心疼,道:“北大营那也太苦了,咱们家也有保家仙了,也不至于招来些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