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回京了,只是要侍奉师父身边讲道学法,不便来家。
滕老夫人淡声道:“既你也说了那孩子亲缘淡薄,才让他拜师入道,由他去吧,出家人了断尘缘的也不少。”
这竟是丝毫不在意滕昭回不回来。
滕天翰心中微寒,勉强地说了一声是,本来拿着荷包的手又重新放下了,也没把那灵果拿出来,说了几句话就走了。
回到自己正房,温氏还在看书,见他回来就上前侍候。
滕天翰道:“你有孕在身,不必辛苦,让丫鬟上来伺候就行了,歇着吧。”
温氏还是笑着给他褪去了大衣裳,道:“我回来后想了下,昭儿不在家中,也不能短了嚼用,我想着每月给他送一份月钱过去,也免得他在道观中苦修,另外也做几套衣物,您觉得呢?”
“倒也不必,一年送一次就行了,至于衣物,听他师父说会有专门的铺子量身定做,你有心,做两套里衣就算了。”滕天翰的心暖了一些。
“好。”
滕天翰拿出荷包,取了一颗果子,道:“你张嘴。”
温氏不解,但还是乖乖地张嘴,看他塞了一颗清香的果子入嘴,脸不禁一红,下意识一咬,那股香甜入喉,冽人的香甜,她还没吃过这么好吃的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