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刺骨,阴气浓郁。
不对,阴气里还夹着血气,两者缠绕,形成煞气。
而血气最重的地方,泰成真人微微转身,走到一个假山前,眉头皱起。
这里血气很重,分明是死过人,可为何没有一个幽魂,就连那该死的贼鬼也不见鬼影,他上哪去了?
有点不对劲。
泰成真人的脸色十分难看。
这么浓郁的阴气明显是有鬼,可却是一个鬼影都看不到,这是为何,是有人在背后役鬼,到底是谁?
谁和他作对,偷什么不好,非要乘他洗澡时偷他的裤衩?
一阵风刮来。
泰成真人感觉下边有点凉飕飕的,低头一看,连忙夹起双腿,心虚地左右看了看。
还好没人。
秦流西劈开封俢的手,再掩我眼试试?
封俢磨牙:“一个糟老头子有什么看的,要看就看天下第一俊男,比如我。”
秦流西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视线落在他的腹下,道:“你啥时得了个遛鸟的坏毛病?这是病,得治!不然人家说你是个变态!”
封俢:老子跟你拼了!
“谁?”泰成真人感到异动,刚要套上裤衩的动作便是一顿,手捏着铜钱剑,警惕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