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密道啥的,不都是在某个书房的柜子后,书桌上,只要挪动某样物品就能进,或是床板下,哪怕院子外那假山也好啊。
谁能告诉她,为什么这家里的密道口要修在一个恭桶下头?
如此腌臜,这妖道真阴损!
秦流西给自己封了五感,指使封俢动手。
封俢气得磨牙,老子是造了什么孽,是嫌家里的床不够软乎,才跟着这家伙在这发疯么?
可祖宗吩咐,他不敢不动,直接把那恭桶踹飞了,露出一个小小的拉环。
秦流西拉起拉环,是一扇地门,有一道楼梯下去。
“堂堂邪道,学什么不好,非要学这些官爷,整个麻烦的密道,还得下楼,哪怕在屋子里布个障眼法或是阵,就能掩盖秘密了,还不累人。”秦流西一边吐槽一边往下走去。
封俢:“别逼逼了,天都快亮了,早点完事回去洗洗睡吧。”
“对喔,听说今儿状元游街就在辰时一刻,我得去看看这一届学子的万千风采。”
封俢:“……”
他刚才说错话了,重来。
一入密道,秦流西咦了一声,可以啊,这里还设了璋眼阵法,她嘿笑一声,不疾不徐地开始暴力拆阵。
而当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