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戏台都搭了,不演就是他输了。
长川伯适时露出惊愕的表情来,拱手道:“竟是观主亲临,程某失敬,你说此道人乃是你们追查的邪道?难道这是贵观的泰阳道长,可他明明声称自己是虚恭道人。”
泰成真人:“!”
可恶,这是将自己军还是故意讽刺他们金华观?
城里的贵人都长着八百个心眼子吗。
泰成真人黑着脸道:“若是我观的孽徒,做下这许多伤天害理遭雷劈的混账事,早就废除一身修为逐出师门了,岂容他活至今。”
长川伯心里呵呵,脸上却是十分敬佩,道:“观主真是深明大义,难道泰阳道长已被贵观除名了,也不知他如今在何方?”
泰成真人心里的火气蹭蹭地往上升,道:“你还不曾回话,此人怎在你府邸,你与他是何关系?”
长川伯露出苦笑,道:“哪有什么关系?不过是他来程某府门讨善,说我府中有邪祟作祟,阴气缠绕,府中人才会易得病。我想想,确实如此,便把他请来,安置在这小院,却不想,他竟是邪道?怪道此人入府后,多半不出,只是神神秘秘地捣鼓些什么,原来是躲真人你么?说实话,我们长川伯府虽然不比其余公候,但施个斋饭也废不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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