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封俢靠在墙上,看了看这边,又看脚边那本来贴着镇煞符都不太安份的鬼鼓此刻安静如鸡,轻哼出声。
业火一出,焚一切罪孽,谁不怕,谁不惧?
而在长川伯府安顿下来,正对今晚发生的一切复盘的泰成真人似有所感,走出屋子,跃上屋顶,以天眼看去,眉心皱起。
是什么人物?
竟能震慑万鬼。
秦流西冷眼看着虚恭道人灰飞烟灭,这才重新卷起那鬼鼓,刚要走,又停下,扭头看去。
小纸人正哼哧哼哧地跑来,顺着她的腿爬上去,又爬到她的手上,一摊,累死纸了。
秦流西抽取了小纸人的灵性,很快就知道了那泰成真人和长川伯达成了什么共识。
都是会演的能耐人。
封俢道:“怎么着?”
“这长川伯府是真恶心,满府污糟罪孽,泰成真人竟也顺着那长川伯的剧本走,也不怕坏了自己的修为。”秦流西叹气。
封俢忍了忍,没忍住,道:“虽然我和你是一伙的,但你说这风凉话是不是有点欠揍,他与虎谋皮,还不是因为你搭的台子才掉进了这巨坑?”
秦流西:“起码他是真搞死了这满身孽障的虚恭道人,避免更多的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