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慌,是我用飞针封了他的哑穴。”秦流西凉凉地道:“太闹了,任他作下去,天黑都看不了诊。”
什么,封了哑穴?
孙礼勋下意识地伸手去摸刚才刺麻的位置,果然摸到一根细针,顿时急怒,盯着秦流西,原本寡白的脸气得通红,用眼睛不停地剜她。
有本事解开我的穴,咱们唇枪舌剑大战三百回合。
孙二奶奶笑了,道:“还是少观主有法子。”
“把他放到榻上吧。”秦流西直接指使下仆。
下仆看孙二奶奶,见她点头,便把孙礼勋抬起送到榻上。
可怜作精,动是动不得,说也说不得,只能发出哼哧的闷吼声,以及充满杀意的眼神。
放开我,我要和她决斗!
孙二奶奶看他还敢乱动,又是一巴掌扇过去他的手臂:“老实点,让少观主好好看,回头我再跟你算账你瞒着老娘的事。”
这是骂又是提醒他,人家一言就点出他的问题,可见不是花架式,万一就有望呢。
孙礼勋呲牙,委委屈屈地扭过头,他没脸见人了。
“少观主,劳烦你了。”孙二奶奶又歉然地向她行了一礼。
秦流西故作高深地点头,上前拿过孙礼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