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以手指戳了一下他的额头:“该,叫你作,也就是家里人惯着你,到了外边,看谁能惯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见人就胡说八道,出言不逊。我看还是少观主下手轻了,该叫你记个狠的。”
“这还不狠?这是锥心的痛。”孙礼勋叫屈。
“真痛得狠了,你哪有这么快就能精神?”孙二奶奶险些没翻个大白眼,这个呆子。
孙礼勋愣了一下,好像真是这样,断骨时痛得眼泪都涌上来,生不如死的感觉,现在感觉却是还好。
“我错了还不行吗?”孙礼勋瞥了秦流西一眼,诚恳地道:“是我小看了你,对不住了。”
秦流西哼笑。
孙夫人瞅着机会走进来,看此间事了,又问了好几个问题,知道儿子不日就能好转,拉着秦流西的手激动得不行:“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才能表达这感激之情。”
秦流西抬头,双眸微凝,淡笑道:“不必细说,二少奶奶应允的做足了便是。”
孙二奶奶连忙说道:“少观主请放心,答应给贵观塑金身像,我定会做好的。”
“我相信二少奶奶。”秦流西又看向孙夫人,欲言又止。
孙夫人忙问:“大师可还有别的吩咐?”
“夫人若离高堂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