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被压弯了,也是他们自己的本性问题。”秦流西说道:“我该做的,都做了,总不能指望我一个小姑娘在后面为父辈鞍前马后,我都做了,他们做什么?男儿当自强。”
所以,别靠她,靠她她会跑!
蔺相眸光闪动。
话都是点到为止,秦流西识趣告辞,蔺相陪着她走出书房院门,秦流西回头,笑容顿了下,指节掐算起来,眉心皱起。
蔺相看她变了脸色,不禁问:“怎么了?”
秦流西神色有些古怪地看了一下手上的蛟珠,解下腰间挂着的一只刻着符文的玉佩,递了过去:“这个玉符,相爷戴着,可辟邪保平安。若有人前来问相爷,蛟珠何往,相爷不妨直言。”
就这一会儿功夫,她竟然看出蔺相有一缕晦气缠身且夹杂浅淡的红光,掐指一算,竟是和自己有了点因果勾连。
是因为这蛟珠。
有人同样想要得到这蛟珠,看来很快就会先找到蒙家那边,自求多福吧。
蔺相这次是真的意外了,接过玉佩,在不远处的小厮惊愕的眼神中,把它系在了自己的腰带上。
“直说无妨?”他不问秦流西为何突然这么说,估计她是算出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