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子主院的下仆早已被带走,主院落正房更是被几个护卫守着,不准别人靠近。
秦流西不再说话,只是一路走,一路看这正房和周遭。
不对啊,人死了竟然没有一点怨气存在,难道是死得瞑目?
走入正房,秦流西环顾一周,眉梢挑起,真的是干净,没有怨气,连阴气都没有。
“少观主,到了。”景小四提醒。
秦流西走进房内,看向床上,嚯的一声。
床上,躺着一个皮包骨的干尸,像是被什么东西吸走了浑身精血似的。
秦流西上前,随便撕了纱帐包着手,拨动牛夫人的脖子,大动脉处,看到一个被匕首戳破的伤口,伤口旁,还有小小的牙印。
“被吸了精血,镇守的人一点动静都没听到?”秦流西问。
长安侯黑着脸道:“为了让那泰阳道长自投罗网,这庄子守得像铁桶似的,明桩暗桩都有,可人是怎么进的,又是怎么走的,半点都没察觉。这道士,就跟阴沟老鼠一样,躲躲闪闪的,真是上不得台面。”
这指桑骂槐,是嫌命长呢?
秦流西眼睛一眯,直起身子轻笑:“偏生侯爷还是叫这阴沟的老鼠给摆了一道,此后侯爷还是要小心一些好,尤其是睡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