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鹤,重重地哼了一声。
好,君子报仇十年未晚,就让他们苟活一阵,他不亲自动他们。
他动景家祖坟。
反正自己都断子绝孙了,他们也别想好过。
泰阳道长隐约听过牛氏提过一下,景家的老家在何处,当下也不入城,动身前往。
……
秦流西看着意气风发的新晋进士江文琉,笑着道了一声喜。
“早就听说了你来了的消息,只是这阵子一直在应酬谢师,也没能寻出空档前来。”江文琉笑道:“难得来京,你一定要多住些日子,好让我尽一尽地主之谊,过些天,老师他也会来京。”
秦流西挑眉;“他来京作甚?”
“颜家亦有两人中了进士,这谋官亦要参详,今年我和老师游历大灃各处,他的意见会中肯一些。”
“那你自己呢?打算去往何处?”
江文琉推了一个红木匣子过去:“想请少观主指条明路。”
秦流西嘴角微微一抽:“你好歹也是出身名门望族,考了第四名的,让人知道你怪力乱神,就不怕招闲话。”
“佛道本就一家,我信道也不是什么羞耻的事。”江文琉大方地说:“请有识之士指点迷津有什么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