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屎自毁长城?”秦流西道:“我要是你,立即就赶去景家的祖坟守株待兔,把他给……”
泰成真人看她狠辣地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眼皮一跳,总算憋出了一句话:“若是你的同门,甚至是你的徒弟,你也会痛下杀手?”
秦流西瞥向滕昭,露出一个阴森森的笑:“若是我的徒弟敢有这个念头,我绝不会给他有篡位的成长机会。”
滕昭扭过头,无聊。
泰成真人说道:“按理说,你既然暗算本真人,就应该白看着我走向自我毁灭的道上,为何要跟我掰扯这般深?”
还能为什么,当然是为了攒炮灰啊,兕罗那狗东西还不知在哪躲着憋大招呢,多一些道法高深的怎么都多一条保命符。
秦流西叹道:“真人也说过,都是玄门中人,理应守望相助,我实在不愿看真人一身修为被这么一粒老鼠屎给玷污了。我这人心善,就看不得这样的惨剧,真的!”
泰成真人:你要不是强调这个真的,我险些就信了你的鬼话。
他深深地看向秦流西,凭着她之前的猥琐暗算,她就不是什么好人,如今听了这些话,总觉得这小滑头是在挖坑,可他没有证据。
泰成真人一甩袖子,道:“赤元可真是收了个好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