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看看吧。”
阿娇一愣,不知想到什么,心咯噔一下提了起来,她想说不看,可却被两个仆妇按在了椅子上,拉过了她的手。
郑府医双指搭了上去,半晌,才道:“时日虽浅,但脉如走珠,该是喜脉,若想再确诊,再过些日子扶脉就该能准了。”
阿娇的脸色变了,腾地看向吕笑珊,见她双眼如淬了毒似的,不禁打了个寒颤。
郑府医一走,阿娇就跪了下来,颤着声音说:“小姐……”
“是谁的?”
阿娇白着脸支支吾吾地不敢说,吕笑珊一脚踹向她,然后提手就是一巴掌甩了过去:“贱婢。”
……
秦流西没再见到吕笑珊,却从江文妍那里得知她和张家闹腾得挺欢。
张家如今的府邸是吕笑珊的陪嫁,听说她在定国公府就联系了父亲的旧部,然后杀气腾腾的把婆母一家先从那陪嫁宅子里赶了出去,这一手,打得张家是措手不及,以为吕笑珊是失心疯了。
把人赶出去后,吕笑珊就着手找张永签和离书,不愿意?她就把阿娇肚子里落下来的一碗血水送到他面前,只要把这孽胎当众喝下去,她就不和离。
秦流西有些意外吕笑珊的雷厉风行,她竟有这个狠劲,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