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下,黑袍人并没有启动阵法,而是拿了一个草人,手写了吕笑珊的生辰八字以镇魂钉钉在了草人背后,再把头发和指甲都塞到草人中。
如此一来,父母受之的发肤之物甚至生辰八字都有,只要一施术,这草人就可完全代替吕笑珊了。
一旁的张永看着这诡异的一幕,颇有几分毛骨悚然。
黑袍人准备周全,却是瞥向张永:“你确定要取她的性命?”
张永抿唇:“她不仁我不义,是她逼我的。”
黑袍人眼中闪过一丝讥诮,薄情寡义还要倒打一耙,蝼蚁中的败类。
他垂眸,遮住眼中的精光,往桌上努了努嘴:“既然你要一意孤行,那取血吧。”
张永一愣,看向桌子的小碗和匕首,小心地问:“这是为何呀?”
“让你取就取,哪来这么多的废话?”黑袍人的语气充满了不耐烦和戾气。
蝼蚁,难道我会告诉你是为了以防万一,让你分担大部分的反噬吗?
张永打从心里觉得抗拒,他怕这里面有坑,可就在他犹豫的时候,黑袍人又道:“快点,吕笑珊他们可能到祖坟了。”
黑袍人面露紧张,他能感到留在祖坟那边的禁制有松动和压制,怕是真要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