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插。”
黑袍人的识海猛烈一痛,双眼刺眼,渗出血来。
“无耻的小混蛋!”他就看一眼怎么了,竟要插眼。
好痛。
黑袍人被打击大了,胸口处翻涌,连忙盘腿坐下,默念混元咒,静心神咒。
秦流西看向那缩回去的窥探,冷哼一声,见吕笑珊醒来,道:“没事吧?”
吕笑珊捂着胸口,又摸了摸手臂,脸色惨白,后背更是汗湿了衣裳,呐呐地道:“我,我好像被火烧了,好痛,好可怕。”
那种如置火烤的惨痛,让她不敢回想,更让她不寒而栗。
“是张永那边对你施了术,现在没事了。”
吕笑珊听了,一张本就惨无人色的脸变得死灰。
他竟真这么恶毒。
秦流西扶着她起来,走到滕昭和另外两个残兵挖出来的东西面前,而老村长就跪坐在一旁,整个人都是傻的。
“将军,将军的墓怎么会埋了这样的东西?这是要干什么?”老村长一边干嚎,一边抽了自己几巴掌:“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愧对将军啊。”
吕笑珊也是噗通一下跪下来,嚎了一声:“爹!”
秦流西看着这一对童男童女,脸色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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