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的衣袍过来。
秦流西眼神温软,揉了揉他的头:“去睡吧。”
“是什么人?”滕昭瞪着她脏污的衣角问。
秦流西想起殺元子那张脸,道:“一个丑逼。”
滕昭:“?”
“兴许是和我们清平观有些关系的人。”秦流西说道:“出来久了,等拍卖会之后我们就回去。”
“嗯。”滕昭也想小人参精了,不知道叶子有没有长得齐整。
正吸纳着月华的小人参精打了个嗝,一个激灵,睁开眼摸了摸头顶的叶子,以及快要长出的红果,咋觉得有些不祥呢?
难道是想那小煞神想的后遗症?
不,它才不想那煞神呢,它就是觉得院子里没什么人气,怪无聊的。
清平观。
赤元老道从修炼中睁开眼,掐着指节算了一下,两道白眉蹙起,脸色发沉。
他站起来,走到道室后的山壁前,口念法诀,一手结印,另一手在一处凸起的石块按了下去,原本凹凸不平的山壁缓缓打开一条门缝。
赤元老道走进去,长长的甬道点着长明灯,照亮了甬道,现出甬道上的壁画。
这是从前清平宗的建宗历史壁画。
穿过甬道,是偌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