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了苏府。
三皇子的视线不离那长盒,靠了过去:“那个,少观主,您看这鱼鳞刀的鳞片还有剩的吗?”
秦流西睨了他一眼:“我还嫌不够用呢。”
三皇子:“……”
就问问,也不必这么防着我,当谁稀罕!
“走,回去。”秦流西招呼滕昭上了马车。
眼看车子发动,随扈看三皇子一脸怨念地站在原地,就道;“三皇子,咱们不用送一程吗?”
“送什么送,他们这么大个人难道还能丢了不成?”三皇子气呼呼地道。
送个屁,一片鳞片都不给他,不送。
“咱们把人给接过来,送回去是礼数吧?”随扈说了一句。
三皇子抽出怀中的折扇敲在他的头上:“礼什么数,你个狗奴才有这样的东西吗?你就是飞扬跋扈狐假虎威的角儿。”
随扈赔笑:“您教训得是。”
三皇子跳上马车,道:“爷倒要看看,有哪个不长眼的会撞上去,好叫她教教怎么做人。”
随扈:咱们就不要自己说自己了,这脸怪烫的!
回到九玄拍卖馆,里面的伙计已经在门口张灯结彩了,明日傍晚就是拍卖会,现在自然得准备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