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把滕昭带到院子。
滕昭谁也不理,拿了自己的符笔找了纸就开始画符。
滕天瀚想说点什么,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便让人去请了杜先生来哄他。
杜先生也是有些叹息,从前滕昭封闭自己时做的事是没日没夜下棋或是画画写大字,而且是一旦起了头,那画必定要画完,字帖也得写完一本,如今他发泄情绪的方法却是画符。
这孩子果然是正式把道放在了自己心中。
秦流西来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地没有灵气光是线条的符箓,而地上还有个小人在趴着画。
滕天瀚看她从天而降,把脸上的愕然收起,再把你怎么会找到这的话给憋了回去。
她一个有本事的天师还会找不到自己徒弟的气息和位置吗?
他只是默默地看了一眼屋顶,想着府邸的护卫,心想果然遇着有本事的能人,护卫都是摆设。
“你来了。”滕天瀚上前一步,小心翼翼地开口。
秦流西睨了过来,那眼神看似平淡,实则带着责备和杀气。
滕天瀚被这眼神一扫,更心虚了,心虚之余又有点心梗。
他一个当爹的,又是年长的,却被儿子那年纪小的可以当自己女儿的师父给震慑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