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母又病下了。
陆母恹恹地躺在床上,额上覆着温温的帕子,双目紧闭,脸色苍白得可怕。
“怎么回事?”陆岫白质问萧妈妈。
萧妈妈瑟缩了一下,在这位外人看起来温润的公子面前,反而心生胆怯。
实在是她领教过陆岫白私下阴狠的手段,偏偏她又不能告诉陆母。
陆岫白狠起来,六亲不认。
萧妈妈低着头,连忙道:“夫人听了些闲言碎语,便病下了。”
“闲言碎语?”
萧妈妈便将今日,她和陆母听到的一切,一五一十地说与陆岫白听。
那些十分难听的话,陆岫白听了,面色不变,只道:“我知道了。”
他看了陆母一眼,便出去了。
稍一打听,就打听出了商贵住在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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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好好的,和那家人过不去做什么?”商贵翘着二郎腿坐着,手里拿着一个鸡腿。
商贵家的拿鸡毛掸子边打扫,边说:“你不知道,那处宅子当初是贱卖的!只要将她们逼走了,我去告诉夫人,夫人将宅子买下来,可能狠狠赚一笔。到时候夫人念在我的功劳,肯定会给我厚厚的赏钱的。”
商贵咬了一口鸡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