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儿才能专心读书。只是婚事,年后再说吧。”
陆母:“姨妈,你也知道白哥儿出色,若是被旁的小姐看中了……”
苏老夫人打断,“那便是白哥儿和那人的命中有这么一断姻缘了。”
苏老夫人听得心里不舒服,若是陆岫白这么容易就被人勾走了魂,想来也是个三心二意,罗书砚一样的人物。
这样的人,哪里值得托付终身的?
萧妈妈见氛围冷凝,忙打圆场:“夫人,您不是亲自做了抹额,要给老夫人的吗?”
陆母瞅她一眼,才转移话题,“我白日里无数,就给姨妈做了抹额,姨妈瞧瞧喜欢不喜欢。”
一直到用了午膳,陆母才回家去。
陆母一走,苏老夫人顿时露出了疲态,手都累得再发抖。
她向平妈妈抱怨,“她住在这里的时候,明明还是个好相处的人。怎么搬出去了之后,说话便越来越不中听了?”
平妈妈自然不敢去随意评判陆母的,只劝道:“老夫人,这姑娘和陆公子的婚事,还是得深思熟虑才是。”
平妈妈是看着沈云娇长大的,自然不愿意看到沈云娇落在陆母那么一个婆婆手上,受尽刁难。
嫁到陆家,不仅要伺候多病的陆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