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消融了。
面前的这个女人与众不同。
她五官精致绝伦，穿着浅色的宗门服饰，大概十五六岁，肤若凝脂，皓齿琼鼻……
但是唯独吸引他的，是她的眼睛。
她周身气质出尘，那是一种看穿世俗的出尘。
若说他是不入世的清冷，那么面前女子就是入世太久看破红成后的冷傲。
而她的眼睛，灵动，鲜活，可眼神深处，却有着幽邃的死寂。
没有情欲，惊艳和贪婪。
他知道自己容貌不凡，每次有女人看到他都会露出这样的眼神，仿佛恨不得把他吞吃入腹，把他扒光丢床上。
太厌恶这种眼神了……
但是面前的女人没有。
她看向自己的眼神，仿佛在看着一根木头。
“退下。”他说。
他上前一步，“我能闻到你身上的花香，你可以用精神力将自己隐藏起来，但隐藏不了自己身上的气味。”
莫虞点点头，她手掌翻转，拿出了那枚天灵花。
天灵花此时绽放开来，层层叠叠的花瓣堆积在一起，每个花瓣上都流光溢彩，似是有鲜活的水流在里面流动。
这都是天灵花在长年累月的生长中积累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