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安有点儿泄气,用手推了推,想看看傅淮安有没有真的给自己做削皮器。
可是感觉到房门从里面插上了。
不由得有些失望,一个大男人睡觉插什么门呀?
难不成还怕谁去侵犯他?
就他那一身腱子肉,谁敢对他动手。
陈安安烧好了水,可是有点儿发愁。
洗脸怎么洗?
昨天洗脚好办,脚泡在盆里,两只脚可以自己给自己洗。
然后拿毛巾擦一擦就行。
洗脸如果没有手到盆儿里去湿水,这脸怎么洗?
哪怕就是拿毛巾擦一擦脸,毛巾也得打湿。
就在陈安安犯愁的时候,隔壁的门打开了。
傅淮安的作息时间,到了这个时间就得起来出去训练。
结果一出来就看到陈安安站在厨房门口。
“干什么呢?”
一边整理好自己的衣扣,把领口的扣子扣紧。
端端正正的带上自己的帽子。
“傅淮安,我想洗脸,你帮我拧一个湿毛巾吧。”
陈安安也知道自己这个要求,的确是有点儿过分。
他俩真不熟。
昨天加在一块儿说的话估计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