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削。这样可以节省费手,不然的话我这手再磨血泡就受不了。”
陈安安倒是非常诚恳,而且这东西她其实挺想让厂里推广的。
毕竟他们是罐头厂加工厂,以后干这种活儿的人多了,如果大家手上都磨血泡,这个肯定不是啥好事儿。
也是解放劳动力的一个最好的方式。
她不是想做出头鸟,纯粹就是觉得大家都是女人,何必女人为难女人。
不过显然别人可没有这个意思,一听她说这话,不少人都乐了。
而且是那种毫不掩饰的哈哈大笑
这种嘲笑和讥讽一般人都承受不住,要不是陈安安以及经历过一辈子对于这种事情根本无动于衷。
没准儿还真被他们这种嘲笑闹了个大红脸。
“哎呦,小陈知道你干活儿不行,娇里娇气的,干不了就说干不了,还弄了个怪模怪样的东西来。”
“这么大一个东西能削皮吗?你糊弄谁呀?”
“哎呀,小陈,你说不能干活儿就不能干活儿吧,我们大家也不怎么笑话你,都知道你的底细,可是你没必要为了这样还非要整出来这个幺蛾子。”
“我还没见过削一个苹果得用一个木头箱子,你瞅瞅你这箱子的样子。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