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咱俩互相商量着来说不准会有解决的办法。”
傅淮安对于陈安安这么虚心的态度,倒是有点儿受宠若惊,陈安安一向是骄傲的,哪会去请教别人。
陈安安把今天的事情说了一遍,她不是告状,是用一个第三者的角度把这个事情描述了一遍。
傅淮安听完这话不由得笑了,
“你们女人之间就是这么麻烦,怪不得说三个女人一台戏。”
“这和女人麻不麻烦没有关系,我就是问你,如果你遇到这种情况该怎么办?
是向他们投降,把机器的设计图交出来,还是说死扛到底。”
陈安安就是自己在这两个答案之间犹豫,所以才在这里烦恼不已。
“如果我是你的话,既不会把设计图交出来,当然更不会死扛到底。死扛到底,只会把这个矛盾激化的越发大。”
傅淮安一边说一边挽着袖子往厨房走,他得和面。
“来吧,帮我摘韭菜。”
陈安安听了这话,搬起小板凳儿,屁颠儿屁颠儿的跟在了后面,毕竟这种事情她没遇到过。
有个人能跟自己分析分析,讨论讨论,其实也是一件好事,说不准能拓展思路。
“你这话说了跟没说一样,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