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倒是没想在这里干一辈子,但是成了正式工,起码也是端了铁饭碗,这年头儿不是想做医生就能立刻做医生的。
傅淮安跟她分析过不可取。
“为啥这么想呢?”
陈安安倒是有些感动,翠芬嫂子本可以置身事外,虽然大家也排挤翠芬嫂子,但是相比较而言,所有人的目标都针对自己。
如果翠芬嫂子跟自己划清界限,拉远距离,说不准翠芬嫂子很容易和他们打成一片。
可是翠芬嫂子回去之后居然还为了自己的事情能想到这么多。这已经很不容易。
“昨天我问了大军,目前这种情况之下,如果给他们每个人做一台机器的话,恐怕他们尾巴得翘到天上,觉得这一次总算是用这种不要脸的手段,逼着咱们就范。
可是你要是交给了厂长,也算是给咱们厂立了个大功。
厂长说不准一高兴还能把你转成正式工。
一方面得了好处,另外一方面大家都有这机器,估计就不会再找咱俩的麻烦。”
“嫂子,我知道你是好意,不过这事儿咱们不能做,如果把这图纸交给厂长的话,搞不好那些临时工还以为是厂里领导看不下去,故意这么做的。
反而觉得他们这种方法做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