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还真没什么。
前一段时间你哥也见到徐文明,徐文明给我这么写信,主要是想跟我借钱。”
“我没借给他钱,他已经回去了,这件事是我当初不明智。
主要是在乡下过不习惯本能的,想给家里人写信,排解自己内心的苦闷。
如果因为这样让你们大家误会我真的觉得对不起大家,在这里我郑重的跟你们说一声对不起。”
这番真挚的话,让眼前的老太太和傅明月都愣了。
主要是陈安安嫁到他们家就从来没有这么低声下气过,从来都是眼睛长在头顶上。
每天躲在房里,除了吃饭的时候喊她一声以外,平日里从来不出门。
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并且除了去邮局寄信,就是坐在房里看书。
老太太曾经也看不下去,让儿媳妇出来做饭,毕竟每个人都是劳动力,谁不得下地干活啊?
不下地干活儿,大家都吃什么?
陈安安可倒好做饭,把家里厨房差一点儿烧了,因为那样他们家成了全村的笑柄。
让她下地干活儿,一个人最多挣四个工分,连个孩子都不如。
让她喂生产队的任务猪,差一点儿没把猪给撑死。
让她到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