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安也想弄点儿好的东西,可惜没办法,现在这环境没有纱布,自己的购买权利已经用完。
只能凑合着从自己里面穿的纯棉背心上面撕了一条布条下来。
把她的伤口扎紧,暂时可以止血。
做完这一切,陈安安才觉得自己太阳穴这里的脑仁一阵一阵跳的疼。
平躺在傅民月的身旁,大口地喘着粗气。
傅明月这才觉察到陈安安的情形不对。
这种喘息的声音证明陈安安非常不舒服。
“陈安安,你怎么了?陈安安,你说话你别吓我。”
“陈安安,你可别死。”
“呵呵,刚才还不是盼着我死吗?现在又怕我死了?”
黑暗中传来陈安安虚弱的声音,傅明月哭着伸手摸到了旁边的陈安安。
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我没盼你死,我真的没盼你死。你别死。”
陈安安叹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让我休息一会儿,我快累死了。”
陈安安浑身发软的靠在傅明月的身旁,两人就这么肩并肩的躺在冰冷的地上。
傅明月一直小心翼翼地倾听着陈安安的呼吸,感觉她的呼吸绵长,不像刚才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