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然后我就走到了第四步。”程勋叹道,“现在我倒是想上岸了,我不想赌了,我也不要脸不要名声了。但是那些放高利贷的人肯吗,那些债主肯吗,我只能靠赌博一.夜暴富给他们还钱,我只能接着赌,因为这就是我唯一的出路。”
程勋拍了拍文博的肩膀说道,“兄弟啊,所以老哥我的命运,在我敢拿自己家底赌博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决定了,无关乎输赢,也无关乎什么时候收手。人呐,掉到了洞里的时候,只看的见眼前的那根最快爬出洞的绳子,是不会去管,这根绳子会不不会中途断掉,把你摔入更深的洞里去的。”
程勋这个时候已经喝的有点醉了,又吃了几口饭,然后站了起来。“老哥得走了,我想起来了,这期的彩票,还有一个小时就停止售卖了,听说奖金池里有一个多亿,老哥我要用我最后的家底搏一把,你们就祝福老哥吧。”
程勋说着,拿了桌子上几个鸡腿藏到了裤兜里,然后又在胳膊里夹了一瓶酒,抬腿正要走,然后想起了什么,转过头来拍了拍方泽的肩膀说道,
“兄弟,老哥临走前也给你留一句嘱咐的话。以后少一点赌性,你今天问那个姓秦的娘们我和那位小兄弟身上穿的衣服多少钱的时候,老哥没给你拆台。现在把实话告诉你,老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