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了这么多红酒,身湿漉漉的,应该去赶紧换衣服啊,只是用电吹风吹干,那她那白色裙子还是脏的啊,但客人既然提出要求,她不好多问,便快步拿来电吹风,递给卢冲。
卢冲从美女招待手里接过电吹风,看看刚才那帮讥讽他的人们,淡淡一笑,仿佛在讥讽一群有眼无珠的大白痴,不,他不是仿佛,他是在讥笑这是一群有眼无珠的大白痴。
那群大白痴看到他那笑容,全都怒了,纷纷怼了回去:“这死民工,他以为他是谁,凭什么那样看我们?”
“这死民工是不是傻啊,算他用电吹风吹干了,那裙子还是脏的啊,他现在应该是赶紧带着筱雨去换衣服啊!吹什么吹啊!”
“这家伙是个贱男,女朋友身全是红酒,湿漉漉的,他还有空对我们摆脸色!真是一点儿都不心疼人!”
“一个破民工,你还指望他还能怜香惜玉啊!”
“装腔作势的,他以为他吹一下,那幅画能变好吗?”
当卢冲把电吹风的插头插,电吹风里出来滚滚的热浪,把林筱雨的白裙子慢慢地烘干,残留在裙子的酒渍形成的图案完整地显现出来。
随着图案越来越完整清晰,所有人全都嗔目结舌,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