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正是桑娜用镰刀割回来的药草,把那些药草碾碎,拿着药草的汁液,往老妇人脖子那些可怖的脓疱涂抹。
当卢冲走进木屋,房间里的几个人全都向他投来关注的目光。
老头人桑尼鲁和桑娜都冲他点点头,他们都面有悲戚之色,悲戚的程度起其他人都要沉重,看样子,这个 老妇人极有可能是这个桑尼鲁的妻子,也是桑娜的奶奶。
刚才那个非常强壮的土著年轻男子和其他几个部落里的长者,望着卢冲的目光则有一些警惕和审视。
卢冲完全没有把他们警惕的目光当回事,他现在的目光凝聚在那个老妇人的脖颈,他一眼看得出来,老妇人得的是可怕的天脓疱。
他看了看头人桑尼鲁手的药草,不禁摇摇头:“头人,这位老妇人得的是天脓疱,你这种草药的汁液如果早期来涂抹,还能奏效,现在她这种情况,已经是晚期了,你这样涂抹,只会加重她的病情,让她更加痛苦!”
听到卢冲的话,现场所有人全都愣住了。
那几个部落里的长者,纷纷脸色一沉,那个身形强壮面色凶恶的土著男子而是怒哼一声,对着卢冲瞪起眼睛。
守在木屋门外的那些土著人们听到卢冲竟然敢质疑他们的头人,本来黝黑的脸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