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完全可以班!”
他本来想称呼戴月的父亲为戴叔,可这个称呼听起来很像袋鼠,而袋鼠所泛滥的澳洲距离这里不远,总感觉有点怪,便称呼为叔叔。
虽然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但大卢却有种强烈的感觉,自己不是那种白吃白喝的人,所以他但凡能动弹,想要自己干活养活自己,绝对不让别人怜悯,更别说现在全身伤势都好利索了。
戴父说道:“那好,要是你觉得身哪里不舒服的话,你今天可以不用工作。赶紧过来吃早饭吧!”
吃完早饭后,大家开始忙碌起来。
不过,这里的人基本都是过夜生活的,吃夜宵的多,吃早餐的少,所以他们这个餐厅不做早餐,只做餐、晚餐和夜宵。
他们这里做的主要是河粉,做河粉不需要什么技术含量,戴父和戴母能做了,大卢帮他们收拾一下锅碗瓢盆。
午的时候,何跃出去了一趟,也不知道他去干什么,戴父戴母他们也没问。
等何跃回来没多久,餐厅的电话响了起来。
何跃接起电话,喊道:“柳巷10号房的人订三份河粉!”
戴父很快把三份米粉做好。
何跃对大卢说道:“戴月不是让你在这里送外卖的,大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