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场正在笼罩着他,他一直心惊胆战,惶恐不安!
过了一会儿,一个高难度动作的时候,吕友庚的手颤了一下,手的调酒壶啪地掉在地,里面已经调制得有**成好的酒全都撒了一地。这些酒可都是这个酒吧里面的高档酒,刚才他拿出诬陷那个华夏侍应生小张的酒要贵重好多倍,能抵得吕友庚他自己工作两年的薪水,等到这个事情了了,如果他还能继续留在这个酒吧,酒吧的经理
肯定要算在他的头,吕友庚两年白干了。
可现在吕友庚根本已经完全没有任何心思去考虑钱的问题,他现在只担心一点,自己的命是不是能保住。
吕友庚惊骇欲绝,浑身汗毛炸开,冷汗将衣服全都打死,额头冷汗顺着脸颊滚落下来,像是落汤鸡一样,他连忙躬身对傅洁说道:“大……大小姐,对不起,我马重新调!”
傅洁正在专心跟卢冲叙说着卢冲和她共同的经历,突然被吕友庚打断,脸色一沉,正想命人把吕友庚拖出去,却想起刚才卢冲一直注意吕友庚手的动作,同时也不想给卢冲留个残忍好杀的印象。
于是,傅洁只是冷冷地对吕友庚点点头。
吕友庚看到傅洁没有像以前那样勃然大怒命人拖他出去喂狗,顿时长出了一口气,他又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