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瓶卖相不佳的酒居然还有这样的故事。
“那你……”
老爵士摆摆手,从地面上拔下一株正在随风摇曳的酸草叶,丢在嘴巴里慢慢咀嚼,抽空回答了克雷的疑问:
“曾经我确实这么想过,跟你爷爷,还有当年的战友们喝这一杯,但是,很不幸,到现在为止,当年活着的就剩下我和你爷爷了,跟他喝酒,我就得想起他们,不值得。”
老爵士的语气平静的像一潭湖水,但克雷能从其中尝出来浓浓的萧索味道。
爷爷已经年过六十,眼前的巴提穆斯爵士也大差不差,身为贵族,他们能得到很好的休息和营养摄入,而那些普通人,在这个医疗水平下,从战场上下来,很难活到六十岁。
“来吧,尝尝,诸神保佑,希望它不要变成一瓶醋。”
老爵士从胸前的口袋中抽出了匕首,一刀插在了瓶口的木塞上。
只听“啵”的一声,有些霉变的木塞子被拔开,一股幽幽的酒香被克雷敏感的嗅觉捕获,克雷知道,这瓶老酒很幸运,保持了它原来的样子。
“就是普通的麦酒,大少爷喝的习惯?”
老爵士将瓶子递给了克雷,克雷没拒绝,接过了这只刻满了岁月痕迹的瓶子。
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