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来偿还。”
……
勘察完现场,表面上一无所获,显得有些愤怒和沮丧的克雷,正慢慢地催马往山的西侧走去,在那里有一处草草处理的坟堆,克雷必须过去看一看这些死难的人。
泥土都是新翻过的,很粗糙的做了抹平,一块大概半人高的石碑立在空旷的原野上,上面刻着一个做工简陋的人鱼图案,这就是白港商队在这個世界上最后的遗留。
克雷不知道他们的名字,只有回到白港,查阅市政官员的记录才能知道,所以,站在这里,拔出腰间长剑插入地面,身后200骑兵全部下马,排成队型进行无声的默哀,是克雷这个白港继承人现在唯一能为他们做的事了。
一声鹰啼打破了沉寂,算是为这场默哀划上了一个句号,伊尼斯·佛雷来到了沉默的克雷身后,觉得自己需要安慰一下这个年纪不足二十的年轻人。
但是,克雷哪里需要他的安慰,与其说在唏嘘这几十人的离去,更不如说他在愤慨,手握大军却找不到目标,真正可疑的人反而现在动不了手。
“爵士,我回到白港之后,会派人来将他们都送回白港,我曼德勒家族虽然笃信七神,但这些普通的北境人却是旧神虔诚的信徒,他们当在旧神的注视中,长眠于心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