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五分之一都不到,可是这些东西在他眼里是一点,在别人眼里就太多了。
“唉!你这孩子。”
因为刘娟父亲不在,憨皮坐了一会就准备走,是刘娟送他出来的。
“你回去照顾阿姨吧。”
“嗯!对了,你以后不用来医院了,明天我妈就出院。”
“好,我知道了,赶紧回去吧,阿姨身边不能没有人。”
刘娟点了点头,然后就回去了。
看着刘娟进了病房,憨皮这才转过身往外面走。
“我说你们医院怎么回事?我媳妇这刚生完孩子,营养跟不上,孩子连奶都吃不上,申请一些孕妇肉票怎么那么难。”
“我说同志,您家属的配额已经是最高配额了,不相信您去问问别人,我们现在也没有办法。”
在憨皮路过五院一间办公室门口的时候,就听到这样一段对话,然后憨皮往里面看了一眼,是一名三十来岁的年轻人和一名医院的工作人员。
“我说你就不能通融一下,什么最高配额,实在不行我花钱买也可以。”年轻人看穿着就是那种不差钱的人。
在这个年代,不差钱的人只有一种,那就是在统一经营之前是资本家,虽然把公司或者工厂交给了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