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又怎么样,憨皮也不是没有人,就像刘主任说的那样,先打了再说。
“各位谢了,放心吧,没事,一个小小的厂革委会主任,我还不放在眼里。”
憨皮这说的当然是大话,不过这个时候说大话正是时候,他就是让这些人摸不着头脑,不知道憨皮是什么人。
这里是南城,憨皮住在北城,可能见了这一面,以后都不可能再见着,所以让人猜不透他的身份,也是对他自己的一种保护。
憨皮走了,他以为不会有什么事情,只是没有想到,后面还有人跟着他,一直跟到他家里,憨皮也没有注意到,跟着他的这个人,就是和胖子他们一伙。
憨皮回到家以后,该干嘛干嘛,基本上把这件事给忘了。
。。。。。。
可是在五院这边,一名五十来岁的中年人,带着几个人走了进来,因为胖子他们同样被送进了五院,在这里接受治疗,而这位中年人就是胖子的父亲,也是轧钢厂革委会副主任。
“情况怎么样?”
这位副主任还没有进到病房就直接问,问的当然是把胖子他们送进医院的那些人。
“邱主任,情况有点不乐观,鼻梁骨粉碎性骨折,另外门牙基本上全部脱落,医生现在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