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看到憨皮来了,也就刘娟父亲给他打了一个招呼。
“憨皮来了?”
“嗯!刘叔,刘娟呢?”
“憨皮哥。”
估计是听到憨皮过来了,刘娟从里面跑了出来,眼睛红彤彤的,不用想就知道,这是哭的。
“好了,我既然来了就不会有什么事。”憨皮打着保票。
憨皮这时候没有出去,因为他已经看到,就在他过来的时候,已经有人去报信了,如果憨皮猜的不错,这是去给什么邱主任报信。
“憨皮,你确定不会有事?”刘老爷子还是有点不相信。
“放心吧老爷子,绝对不会有事,一会您老就知道了。”
憨皮不是对自己有信心,在这个年代,谁也没有信心,他是对刘主任有信心,估计这个时候,东直门革委会的电话,已经打到轧钢厂革委会那边了吧。
。。。。。。
没错,这个时候,东直门革委会的电话确实是打到了轧钢厂,而且是主任接的电话,不是邱主任,而是轧钢厂真正的主任。
“是是是,我明白。”
“这件事绝对不会发生。”
在轧钢厂革委会的一间大办公室里,一名四十多岁的中年人点头哈腰的答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