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紫来。
吓得她赶紧在拼夕夕里买了药酒出来擦,药水的颜色不好看,染在皮肤上呈深褐色,江苑为了遮掩,又买了纱布和医用胶带,把抹了药水的地方都包上纱布。
所以秦平看到她的手包扎成那样的时候是真的急得汗都出来了。
这下是真的完了,一晚上过后竟然严重到这种地步了吗?那江笙是不是永远都不会再搭理自己了?
为了印证自己的猜想,秦平特意在中午的时候拎着从国营饭店打包来的红烧肉去了梧桐巷。
江笙无意间说过,江苑不喜欢吃食堂,所以她们中午都是回家吃。
刚过来就看到季家的保姆于婶子和她男人拎着一大堆东西敲门。
“江笙、江苑,你们在家吗?”
门从里面打开,是包着一只手的江苑。
“于叔,于婶,你们怎么来了?快进来。”江苑把人往里边让。
秦平远远就瞧见那只被包得像猪蹄似的手,拔腿就往清北大学跑。
于婶子带着于叔把东西放下,鸡鸭鱼肉都带了,还带了不少菜。
江笙给她们倒了糖水又切了半个西瓜出来,于叔拘谨推辞,“不用不用,我们喝点糖水就行了。”
江苑拿起一块最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