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了颤的身子还是泄露出了她此时的不平静。
她一直都害怕母女有这样对峙的一天,可却也知道终归是无法避免的。
“还没人敢如此和我说话。”冷玉君的声音带着复杂和凉意。
她一直以为自己可以不在意,可以不悔,但当亲口听到和那人生下的女儿,当众这般嘲讽自己时,心还是忍不住揪了揪。
虞清浅不在意的微微一笑:“那我来做这个第一人吧。”
她早过了渴望母爱的年龄,在她眼对面的女人是个陌生人,仅此而已。
想象的恨意没有、失声质问没有、仇视厌恶也没有,亦或者隐藏的渴望复杂情感更没有,这样平平淡淡,虞清浅这样像是看待陌生人一样的目光,反而让冷玉君突然难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