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封宸、爹爹之间从来不会隐藏什么,有时候不高兴或者想知道的事情直接会开口问,那样不会存在心结,并且越走越远。”
古琰听了虞清浅的话若有所思,活了那么多年他还是第一次听人说这样的话。
虞清浅见他沉思也不打扰,自己悠闲的喝着小酒。
过了半响,古琰像是如梦初醒一样,仿佛之前存在的郁郁都一扫而空了。
他眼的复杂之色也褪去许多,笑着伸手揉了揉虞清浅的头:“小清清你说的对,以前是我钻了牛角尖。”
“那死面瘫根本不是心细如尘的性子,以前我生气总说我又胡闹了,根本不知道我心的疙瘩。我其实对那件事也有不少的疑团,却因为面子问题没有主动去问过死面瘫,然后我们的关系才越闹越僵。”
他拍了拍自己的脑门,“纠结了那么多年的事情,没想到却被你一个小丫头点醒了,你果然是我的宝贝徒弟。”
听着师傅一句一个“死面瘫”的叫,难道那个“死面瘫”是师傅的大哥?
虞清浅觉得自己还未喝多少醉了,师傅这性子果然是家人宠出来的。
叫他父亲叫“老头”,叫他母亲“母老虎”,叫他亲大哥“死面瘫”,除了他师傅也没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