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峰主。”
司青糊弄一句,转身离开。
云葳峰主细细观察着司青的反应,待她走后,问柳舜道:“司青是不是不愿与萱儿来往?”
柳舜想了想,说:“道不同,不相为谋?”
司萱儿好似一朵莬丝花,在宗门缠着她的道侣袁河,在福地缠着常长老。
司青与她完全不同,就连去界南山脉执行任务,都是独来独往。
柳舜又想了想,又说:“峰主,有句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我讲话无需这般顾虑。”
云葳峰主虽然这样说了,柳舜开口前,还是先行了个告罪礼:“司萱儿品行有缺,不堪大任。”
“什么大任?”
“什么都不行,包括你的亲传弟子。”
云葳峰主笑容一沉:“我没说过要收司萱儿做亲传弟子。”
“但司萱儿已经在到处宣扬,说她会是你的第一个弟子。今日常长老还来与我商议此事,他在福地教导司萱儿多年,深知她品性如何,原先我们都以为她是你女儿,对她多有忍让,现如今……”
柳舜又行一礼,“请峰主三思。”
“我说了,不会收司萱儿为徒。”云葳峰主声音稍冷地说道,“凡事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