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言眼中闪过一丝骇人的冷意。
“当然！”顾西城面不改色看着他，逐渐将话题从这上面绕开。
“子言哥，我听说你在海外也做了不少投资项目。”
“不过是些小生意罢了，最近遇到了一些棘手的问题，暂时要集中人力。”莫子言拿起桌上的咖啡，轻抿一口。
“棘手问题？”顾西城的眉头轻轻皱了下，对他口中的‘棘手问题’突然来了兴趣。
“不过是几个不长眼小鬼，在我的地界上贩毒，我等着顺藤摸瓜，将背后那条大鱼，一同挖出来。”莫子言说的云淡风轻，但那双过分冰冷的眼神，却一直盯在顾西城身上。
“敢跟‘暗夜’作对的，那人应该也是活腻了吧。”顾西城的神色也在瞬间凛然起来，他不认为莫子言会平白无故的跟自己讲这些话。
“也许吧。”莫子言靠在椅背上，抬头看向站在顾西城身后的晋阳，那双过分犀利的眸子，在瞬间眯了起来。
晋阳站在原地，故意忽略掉那道投射过来的冰冷的视线，负在背后的双手，不自觉紧握成拳。
“不过，你小子最近动静也不小，今天一大早的报纸新闻，倒是给你占去了不少版面。”莫子言把该说的话说完之后，也绕开了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