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依旧似笑非笑的抿着。
陈素娥听他说要告诉自己严星玮的具体位子时,原本因疼痛扭曲着的脸,稍稍恢复了些,她一手扶着受伤的手臂,踉踉跄跄的从地上站了起来。
“你们……究竟把我儿子弄到……哪里去了?”陈素娥的额头,渗满了冷汗,上齿紧咬着下唇,试图用这样的方式,让自己先冷静下来。
“严星玮目前在非洲的一个贫穷部落里,不过你放心,据我们了解到的消息,你儿子还活着。”飞机上下来的其中一名保镖,将严星玮的近况跟她大概说了一下的。
非洲贫穷部落!
听到这个消息,陈素娥差点就要晕过去了。
甚至,连站在一旁的徐婶,双腿都软了一下。
“严隶刑,我家星玮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了,你非要那么残忍的对他?”陈素娥想过最坏的地方,就是在监狱里跟儿子见面。
可她怎么也没料到,严隶刑竟然会将严星玮弄到那个地方去。
她儿子是养尊处优的大少爷,何曾受过这样的苦。
“残忍吗?”严隶刑轻蔑一笑,看着陈素娥闪现在眼底的那抹心痛,他无动于衷。
“陈素娥,你应该感谢我让他还有活命的机会。当初,他色心大起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