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地上。
言桁看到严隶刑双腿交叠,一脸惬意地坐在那张椅子上;而小北又在征得他的同意后,已经转身走到自己跟前了。
“你没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
言桁虽不清楚他们两人要做什么,但从小北神情上流露出来的不怀好意,让他有种很不祥的预感,那抹潜藏在眼底的戒备,不由得再次浮现了出来。
“你们想做什么?”言桁不安的看着小北,但嘴里的话,问的却是坐在椅子上‘休息’的严隶刑。
“刑哥,他问我们想做什么?我要回答吗?”
小北就像听到一则好笑的笑话似的,眼底神色轻蔑,对言桁的质问,更是很不客气的冷笑了一声。
“替我好好招呼他,把那口他吐在我外套上的唾沫清洗费,也一并要回来。”
严隶刑的双眼,往自己丢在地上的外套上撇了一眼,那似怒非怒的脸上,让人瞧了竟生出了一抹畏惧。
“好嘞!”
“你……你要做什么?”言桁在小北又一次上前一步时,身体忍不住的往后靠了下。
“刚才你没听到刑哥说的话吗?他让我跟你要清洗费。”
小北似笑非笑将一拳打在自己手掌心里,他在言桁背靠在墙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