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硬生生的把自己的左手臂给切下来吧?”
小北双眼冰冷地盯在言桁身上,微抿的嘴角边,扬着一抹算计的弧度。
“你们……你们对扎西……扎西做了什么?”
听说扎西的遭遇,言桁脸上的神情,也在此刻变得难看起来。
他不知道扎西如何了?
而且,那尉迟把人带走之后就没有再出现了,他心里很不放心。
“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河了,竟然还有心思担心别人,没想到你这人还挺讲义气的。”严隶刑面色冰冷的看着言桁,对其担心扎西的行为,只觉得嗤之以鼻。
“你们……你们别妄想对……对我们屈打成招。”
言桁觉得自己的脑袋正在一点点的变沉起来,眼前的意识也快要消失了。
但他却依旧咬牙硬撑着。
严隶刑将他脸上的神情,看的一清二楚。
“小北,你不必侯在这里了,其他的事情,我自己处理就好。”
小北在严隶刑这样吩咐下来时,再次离开了刑房,并迅速把门关上。
刑房里,又一次只剩下了他们两人。
言桁不知道严隶刑还会有什么阴狠手段,他用力咬着唇瓣,以这样的方式,让自己一直保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