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棋。
既不会因突然的闭口不言而尴尬,也不会因郑重以待的态度令气氛沉重的窒息,就像那种朋友间吹牛打屁一样,喝着茶,不论胜负的下着棋,状若无意的聊着天,说着那些敏感的事。
白沉香也很喜欢这种氛围。
卸去伪装的她,才能看出几分不服输的少女模样,谈不上“娇蛮”二字,却也好似活了过来。
养眼。
这便是最好的形容词。
耐心听完林朝辞所言,白沉香摩挲着手里的羊脂玉棋子,略作思索,便已是直言相问:“您不妨直言,您究竟想要什么,若敏之一族能承担的起,自是更好,若敏之一族承担不起,拿不出您想要的东西,我也好回族商量一下,远比您与我在这里试探强,您说呢?”
任何人都有两面。
一面是道理,一面是自由。
白沉香是个自由的女孩。
她喜欢自由。
却并不是说,她是个傻子。
敏之一族的困境,她有所了解,哪怕与林朝辞交谈,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需她反复斟酌,生怕说错了什么话,可她也确实做到了自己能做到的一切,尽力了,尽管很累很累。
这,便是道理。
她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