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退休的想法。
林朝辞早知此地。
故此,没有迟疑。
推门而入,环视酒馆内部的布局。
怎么说呢……
很没有艺术感。
一点都不优雅。
做工粗糙的木头椅子,不仅在功成后未刷漆,保留着原滋原味,劣质榫卯工艺而突出的木头块都还明晃晃的留在椅子上,敷衍的令人不忍直视,墙壁与墙角处未有任何绿植,架子上,摆更多的是酒,其次,才是一些红红绿绿瓶瓶罐罐的未知饮品,前台酒吧的桌面上,木质纹路早已被磨平,几处坑坑洼洼的地方,已被粘稠的红黑色膏状物所填充,似乎是干涸后的鲜血,也似乎是灰尘与鲜血混合成的污垢。
一眼望去,环境差的令人皱眉。
而在如此差的环境下,酒馆里弥漫的气味也同样刺鼻,血腥玛丽的腥醺,酒客呕吐的酸涩腐臭,烟草混合物的火辣,与各别不讲武德的酒客脱鞋,那股臭袜子与臭脚丫子味,纵是林朝辞早有心理准备,却也止不住的微微皱眉。
不过,也只是刹那间的皱眉。
并未被循声看过来的酒客察觉。
单手插兜,走到酒吧前台。
食指轻轻敲动桌面。
年轻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