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洪亮在王亮走后，来到院长办公室。
段院长见他登门，说道：“找我什么事？”
“我让人按照昨天的计划行事，没想到这个倒霉张瀚，竟然没动手掰，而是按照处方给人做理疗。我看他纯心想气死我！”牛洪亮愤愤地说道。
“这么狡猾……”段院长微微皱眉。
“舅，决不能把这个小子再留在医院了……昨天晚上，他又治好了好几个。今天早上，我九点刚进门诊，就有好几個拿着收据，找我签字退钱的……加到一起，已都过万了……”
“这么多……”段院长一阵肉疼，这可都是他的钱。他咬了咬牙，愤怒地说道：“才一天，就让我损失了那么多钱！这个月的奖金，都不用发了！”
“啊？”牛洪亮吃了一惊，也顿感肉疼。
看到他的表情，段院长仿佛想到了什么，说道：“你是不是觉得肉疼？”
“疼死我了……”牛洪亮哭丧着脸。
“那你说医院的其他人呢？”段院长问道。
牛洪亮随即恍然，说道：“没错！张瀚连累着医院亏损，害的大家伙这个月的奖金全没了，肯定会成为众矢之的，全医院的眼中钉、肉中刺！不用咱们再想办法，旁人的口水都能淹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