串的时候,都说了些什么?”骆思雅又问。
见她如此纠结手串的问题,张瀚隐隐意识到,这个老头恐怕不简单,极有可能是别墅区里的某位大能。搞不好,实力比骆家还强。
这算不算抱到大腿了呢?
“他说的话挺多。”张瀚说道。
“那你就把他说的所有话都告诉我。”骆思雅正色地说道。
张瀚回忆了一下,说道:“我被他扫倒之后……不是,我自己摔倒的……”
“别……别解释这個问题了,你说正经的……”骆思雅憋着笑说道。
“他说我的招数和意境,看起来像是十多年,就是不够连贯。后来又说我十分的谦虚,能够自曝其短,十分的难得。接着又问我,是谁家的亲戚,以前怎么没见过?我就回答,我是骆思雅的男朋友……”张瀚缓缓地说道。
听到此,骆思雅急切地说道:“那他后来又是怎么说的?”
“他说……你既然是骆思雅的男朋友,那怎么没看到骆思雅……我回答你和妹妹打羽毛球去了……”张瀚如实说道。
“然后呢?”骆思雅追问道。
“然后他说咱俩一见如故,不打不相识,就把手串摘下来给我。我不要,他又说难得跟人这么痛痛快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