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张名片。
她拿起名片,赶紧给吕放拨了过去。
很快,电话里响起吕放的声音,“喂,你好。”
翁阿姨:“请问是吕律师吗?”
吕放:“是我。”
翁阿姨:“我是张桐年的老婆,今天咱们在治安医院见过面的。”
吕放:“对对,见过。你好,请问找我有什么事吗?”
翁阿姨:“我丈夫吧,因为雇人到收押所打张瀚,现在被治安给抓了。不知道,吕律师你有没有什么办法?”
吕放当场懵逼,你们家比焦作人他们家还虎呀!敢到雇人到收押所打人!
吕放:“这个应该算是买凶伤人,等同于蓄意伤人。视情节轻重,量刑不等。主要是要看,受害者的伤势来决定。”
翁阿姨:“不是……我主要不是问这个,我想问的时候,我丈夫怎么能出来……”
吕放:“他这种情况,恐怕保释都不见得能成。短期内出来的可能性不大……除非是得到受害者的谅解……”
翁阿姨登时傻13,她还想拿捏张瀚呢,难道现在还得去求张瀚谅解,怎么可能?
翁阿姨:“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吕放:“我可以尝试去保释他。”